心身关系

心身关系

催眠术主要是靠由暗示形成的信念来祛除主观世界的痛苦、对疾病给以良好的影响。或唤起某种信念后使之对某种意志加以抑制或促其发动,以求得到良好的结果。然而爱好神秘化的人们、如詹姆斯所说的所谓软心派的人们思想十分片面,把身体与精神双方对立起来看待,有一种好把精神力量极端夸张成伟大的神秘东西的怪癖。把心身两者分裂看待的人或唯心论的人,就象他们的兼好法师所说的“服药是为了出汗,即使不灵验,也应该知道:只要在这一天里端端正正地把心机开动起来,必然也要出汗”那样,他认为这是观念作用的结果把影响施加给身体的。与此相反,而身心同一论者认为,精神上的庄重与出汗是统一的,不出汗不脸红的时候就不会发生害羞的感情。气力不下沉,丹田、横隔膜不提起时,即使想害怕也怕不起来,即使有想出现一点惭愧或吃惊的观念,也不会照预计的情况实现。这里需要有相应于羞愧或吃惊对象的刺激或回亿,有了刺激或是回忆,才会引起身躯发生,出汗等变化。与此同时,在它的主观上才能引起羞愧等的情感。中国过去的殡葬仪式上有雇佣的所谓“哭丧妇”或“哭丧男”,当你问及某一个哭得特别悲恸而又巧妙的人有什么秘诀时,他会回答说是因为我回忆起了自己已经死去的老婆孩子才如此悲痛的。看来问题也很简单,机械地强制哭泣的确是件难事。因此,在实施精神疗法或催眠术时,要对刺激乃至暗示不断研究改进,为疾病实施好的影响。象前面举过的例子那样,只用“你的脉搏加快了”来暗示对脉搏不会产生什么影响,即使说“你害怕了”也仍然无济于事。倘若突然一喊“哎呀!失火啦,不得了啦”,使本人感到吃惊,这才会使脉搏变快。

在此不可能就心身关系详加说明,但是前面列举的言语,作为惊句是十分有趣的。因羞愧出汗与发汗剂是两回事儿,不能与之直接比较。寂寞无聊时要打呵欠,但是却没有什么无聊药或呵欠剂。发怒时要攥拳,但是也没有什么拳头药。

“精神必然会直接影响到身体”,这样说倒还可以,但如以为只要产生了信念,即使不吃东西身体也决不会衰弱,或依据精神状态肤色也可以变白等,过于夸张式的空想也是不行的。不能囫囹吞枣地机械理解心身关系,必须就一件一件的事实加以具体研究。演绎式的思辩方法的弊端是可怕的,迷信也常常是由此而产生的。无论是人的精神还是身体,其能量总是经常保持一定的限度,达到一定程度之后一般不会再忽高忽低变化无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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