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田博士:
某本杂志曾用明信片向我提了问题:“应该怎样在动辄忧郁、有时绝望的、一点也没意思的人生中生活下去呢……?总之,请告诉我怎样来提高今天一天的心情”。(来自某青年的信)
现在来谈谈我对此的回答。动辄忧郁,也就是偶尔、临时所发生的忧郁,好像不是一直有忧郁的情绪。如果所见所闻全部都来自忧郁之源,不断地为忧郁所折磨,便是忧郁症,就是真正的精神病。至于优郁性素质的人,至于患有生殖器疾病、胃肠疾病时[……]
森田博士:
某本杂志曾用明信片向我提了问题:“应该怎样在动辄忧郁、有时绝望的、一点也没意思的人生中生活下去呢……?总之,请告诉我怎样来提高今天一天的心情”。(来自某青年的信)
现在来谈谈我对此的回答。动辄忧郁,也就是偶尔、临时所发生的忧郁,好像不是一直有忧郁的情绪。如果所见所闻全部都来自忧郁之源,不断地为忧郁所折磨,便是忧郁症,就是真正的精神病。至于优郁性素质的人,至于患有生殖器疾病、胃肠疾病时[……]
马场(主妇):
去年丈夫猝死,他人来安慰我时说:“死去的人已不回来了,现在最要紧的是自己想开点”。我说这能想得开吗?即使想不开,随着时间会慢慢地稳定下来的”。如果以前,肯定会像别人所说的那样拼命去考虑“怎样才能想得开,忘掉这悲痛”等。多亏了先生的教导才不会有那种想法,我的悲伤、痛苦也就很快减轻了。
森田博士:
这个心境可称是用“同化”得到了痊愈。
山野井:
当别人来安慰时,即使他们讲讲别的话,[……]
八间:
常为一些小事而激怒,时隔三四小时还是感到脑子发热。有时要想朝对方发泄脾气,但转眼一想,却又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难以启口。在因生气而苦恼时,曾经想下下狠心讲出来以出口气,不知是否会好一点呢?或者还是不说为好呢?
森田博士:
问题的要点是以消除自己发怒时的不快感为目的,一点也没触及对方的情况。至于自己是否会因此而受对方厌恶,造成自己尴尬境地等问题,则根本未曾想到过,完全是自我中心的[……]
香取:
最近,森田先生的惟一儿子年一郎不幸病故了。这本应该继承先生事业,且无人可替代的儿子被病魔夺走了生命,先生与夫人该是多么的悲伤,真是令我悲痛欲绝。
告别仪式时,我站在先生的边上,在盖棺时看到先生悲痛欲绝地痛哭不止,我们也禁不住流下了伤心的泪。另外,在出棺时站在门口送别的先生养子也同样是悲痛不巳。但是,使我好奇的是,在送别仪式一结束,先生回到2楼时容貌已转为容光焕发,精神抖擞,好像完全换了一[……]
关谷:
医生,难道没有戒酒的方法吗?
宇佐(医师):
不能那样讲,总之要自己去体验。
关谷:
那么,爱饮酒的人如果没有那种体验,就不能戒酒吗?
宇佐:
啊,是那样的。在我的医院里,曾经住过一个同时患有酒精中毒和神经症的病人。他具有酒中毒性幻觉症,认为有人跟踪自己。 为了消除那种情况,他有时去澡堂,有时去厕所,有时拿着酒边走边饮。住院后被强制戒酒,经过一段痛苦的体验,神[……]
山野君:
为了医治一个年轻的神经症患者,他的父母想让他早点结婚成家。然而婚后家庭生活非常平淡,丝毫没有新婚的温馨气氛,于是来找我商量这个非常困难的事情。可是我没有什么办法来回答他们,就说既然已经结婚了就暂时忍受一下。还有在自己下班回家的时候,即使有些不自然也没有关系,可以露出牙齿表现自己的笑容。我用这样的方法可以吗?
森田博士:
那是非常好的方法。如果能展露笑脸那再好也没有了。但是强迫自己展露笑脸,其[……]
大场:
我由于红脸恐怖感到痛苦,经过住院治疗取得很好疗效。比较治疗前后的变化,我感到自己在自然行动方面有了很好的改变。
大约3年以前,我在市中心的电力局工作,住在中野的一户居民家中。在那个家庭里,除做汽车司机的丈夫外,还有他的夫人和他们的两个孩子以及夫人的妹妹。在我搬进住后不久的一天,我刚从2楼下来去上班时,看见楼下的夫人正在痛苦地呻吟着。我一边说发生了什么事?”一边拉开隔门。令人吃惊的是[……]
增田(学生):
经常听先生说过:“心机一转”这句话。我认为所谓“心机一转”就像手掌、手背转个向一样,顺利地治好神经症症状。我也想如那样所述并尝试了种种努力,但是还未能体验到那种心境。现在我考虑在边处于迷惘、边作尝试中,逐渐地得到心情的适应和变化,是不是这样呢?
森田博士:
所谓“心机一转”就是突然一变。例如,有时走在街上,会搞错方向,但是如果走到特定的地方就会突然明白正确的方向。又如,走到能够看[……]
佐藤:
昨天晚上因医院附近火灾而彻夜未眠。今天起床时好像有点发热、头痛,所以不想出席今天的形外会,但最终还是下了下狠心出门了。在电车中看看书,不知不觉地心情就变好了,头痛也没了。
实际上我也患有红脸恐怖症,在这么多的人面前讲话很不习惯。可是下决心试一试,就发现并无什么大不了,也能在众人面前讲话。这都是因为有调和。我之所以能走出家门,站在这里是由于把自己置于精神紧张状态之中的缘故。有一个词叫[……]
高浦(医师):
我是医生,但为了研究森田疗法,与普通的患者一样从卧床疗法开始体验了整个疗程。在住院期间,感触最深的是先生对日常生活的态度。在先生家里没有普通医院司空见惯的诊察室,客厅里放着朴素的桌子和椅子,先生穿着便服坐在那里毫不装腔作势地在给病人看病。这给患者会有某种非常强烈的影响。因此,甚至患有十多年的神经症患者在经过了一次诊察后就会被治愈的例子也不罕见。
前几天在陪同先生去慈惠医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