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度归档:2014年5月19日

一、何为被束缚

森田博士:
所谓“被束缚”就是以某种思想、某一语言为基准,作为座右铭,然后规范、推论自己的行为。比如遇到难得的休息天,就牢牢地被“休息”两字所束缚。散步属于“休息”内容,然而,稍微打扫一下家院,就认为属于工作的范畴而不愿干了。实际上散步也好,扫除也好,都是同样的生活内容,正因为被“休息”两字所束缚,故没有发觉这一点。

神经症的症状,只要除掉了这种束缚,也就痊愈了,生活就变得便利,变得自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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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为了达到正确的肯定

(一)破除迷信和邪念

日高:
前几年,我因社交恐怖住过院。过去为了避免与人接触,特地绕道行走。现在想来,若当初没有这些苦恼的话,自己各方面也许已很成功了。

即使现在,与人发生口角,说不过人家时,还是感到十分窝囊, 很不甘心,回家后难过得觉也睡不着。人际交往对我来说是一件很艰难的事,甚至希望机关部门统统关门休假就好了,省得我为难。尽管如此心情,但忍耐着照样出门办事,结果工作效率反倒很高,对先生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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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坚强来自软弱到极点时

(一)脸皮薄,胆子大

佐藤(医师):
我从孩提时就很怕羞。我的故乡人福岛把这说成是“脸皮薄”,就是指不善于与人交际的人。但也有这种说法:“脸皮薄的人胆子大”,大概是形容某些羸弱的女性,在一定的场合下反而能发挥男人都望尘莫及的强韧吧。

我曾出现过正视恐怖。刚当上医生时,为一个变态的精神病患者诊视,他正好与“脸皮薄”类的人相反,是个几次被判刑的可怕家伙。他露出遍体鳞伤的刀疤吓唬我,并且咄咄逼人地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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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怎样才能与人有共感

坪井(僧侣):
中学毕业后,我当了僧侣,有许多感触。但并非是成了僧侣, 因为说是做了僧侣,可以念大学。然而和尚的世界不像我想像得那么单纯,且我又有社交恐怖,故感到生活得很艰难。

初次参加法事仪式,有生以来第一次穿上长长的华丽法衣,胸口扑扑直跳,脸涨得通红,完全怯场了。传过来的五六个碟子,该如何拿好,也不知所措。法事活动开始,我在和尚中地位最低,所以必须干在前头。由于毫无经验,只好悄悄观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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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不是练习,是实践

山野井:
下面谈一位最近受我指导社交恐怖的青年的事情。那青年在旧制初中五年级时退了学,到去年底,4年来几乎都闲居在家里,因为怕见人,白天从不外出,又担心身体衰弱,只好在晚上骑自行车外出。他父亲十分担忧,来与我商量。我告诉他:“你儿子患的是神经症,不久会好的。家庭贫穷的话,到了非工作不可的处境自然会出去工作,打算等到那时也行。不过想早点治好,可以到森田先生那里住院治疗。是服从境遇自然地好转呢?还是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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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不要被暂时的现象所束缚

神山:
尽管很害羞,但还是想一心一意治疗。我在15岁左右,感到鼻子不舒服,以为因此引起了头部的症状,所以作了两次鼻部的排脓症手术,因毫无效果,对治疗鼻子失去了信心。

我好胜心很强,考试时虽然头胀痛得厉害,但忍耐着坚持学习,结果出乎意料取得了好成绩。我想毕业后生活轻松了,可能症状会好一些,想不到反而比学生时代更严重了。

不仅头部,连胃肠也使人担心。17岁时被大学医院诊断为 “腹膜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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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赤裸裸的暴露自己

中岛:
9年来我因红脸恐怖和社交恐怖而烦恼,为了摆脱痛苦,曾尝试过“大灵道”、“合气功术”,并加入教会寻求宗教信仰,但都失败了。最后还接受过断食疗法,也无济于事。无奈中住入了先生的医院,住院后我经常喜欢与病友闲聊,浪费了时间还强词夺理,被先生讥讽为“闲聊会会长”,想想真是悲哀。

住到了47天,先生对我说:“你给其他患者带来了坏印象”,命令我出院。实际上在此3天前,我已打算认真遵守医院规章了,故感到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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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神经症症状是主观意识的产物

日高(警官):

我也是因社交恐怖而苦恼。学校毕业后曾做过一年的中学教师。那时,与学生见面感到很痛苦,每天一起床,就为此而苦恼。对学生在教室里吵闹,自己平息无方,亦感到悲观失望。经过先生的住院治疗,考虑问题的落脚点有了改变,过去在宿舍里连洗涤衣服等事不能干,现在可以顺利地完成了;以前在路上遇到上司,往往绕道回避,现在主动地上前与其打招呼了。每天生活得非常愉快。


森田博士:

患红脸恐怖和社交恐怖的人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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